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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绍寒有理由相信,倘若他今日不实话实说,那么往后,安隅只怕是将关心送给狗也不会在落到他身上半分。

徐绍寒太懂这女人的傲娇的性子了。

“来、先抱抱,”他笑着,迈步过去将人揽在怀间。

笑道;“跟发了怒的悠悠似的。”

瞧瞧,这叫说的什么话?拿她跟只狗比?

她抬头,他低头。

如此。

刚刚好。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便越好,徐绍寒既有心护着她,又怎会让她知晓太多?

不想让她担心是一回事,更多的是不想将她牵扯进来。

索性,澡也不洗了,先宽慰宽慰人在说。

这夜、沉重的话题被他带过。

床上,安隅窝在徐先生怀中,温慢开腔;“你准备将他如何?”

他伸手,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话语坚韧无半分商量余地;“权利之巅要有流血与牺牲,但流血的、牺牲的、都只能是别人。”

这是徐家的道理,也是权利之巅的道理。

更甚是他自幼学习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