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徐启政除了头疼,并不能将安隅如何。
这个清冷的女子,抓住了徐家的命脉。
抓住了天家人最顾及的颜面。
怎能说不是个有手段有本事的女人?
徐君珩的这一声夸奖,不过分。
也夸得真心。
徐绍寒闻言,笑了笑,听见旁人夸奖自家爱人,心里头高兴。
在此时,如此四面楚歌的情况下,他还能笑得出来,也当真是怪哉。
那侧、徐君珩许是听到了他这声浅笑,愣了数秒,在问道;“对于这件事情有何想法?”
今夜、徐君珩的这通电话,是徐启政让打的。
此时此刻,唯有统一战线才能让敌人寸步不进。
院落里,值班警卫从楼下路过,徐绍寒静默片刻,直至人走开,才淡淡开腔;“祸水东引也不失为一秒计。”
那侧,徐君珩浅笑,道了句;“到底是一家人,我跟父亲都是如此想法。”
到底是一家人,这句话能包含太多东西,
谁能说徐君珩不是故意将这句话说给他听的?
阳台上,男人长身而立,站在栏杆前,目光落在远方天空的一轮明月上,心下却异乎平静。
一整日的动荡与高度紧绷在此时好似突然悉数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