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三楼起居室门口,男人松开她的手,随后道;“不该听的别听。”
言罢,他转身欲走,身后,徐子矜伸手抓住他的臂弯,嗓音稍有急切;“为何?”
这个为何,问的太过奇怪,于他而言这是责任,是爱意。
你说能是为何。
他未曾转身,只是伸手抚开落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掌,淡淡开腔;“因为是她,所以是她。”
言罢、跨大步离开。
心中念的是哪个躺在磨山主卧室里的妻子。
而身后,徐子矜落寞的身影是如此痛心与隐忍,瘦弱的身姿近乎有些飘飘欲坠。
那孤寂的身影在灯光下更甚了些。
让人有一种若是狂风起,必然会掀翻了这人的感觉。
尘世间,最难言的是情字,最让人向往的也是这个字。
但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这夜,徐绍寒的转身离去,将总统府的气氛推向巅峰。
徐启政动手险些砸了书房。
而叶知秋,及其冷漠的看着这个素来温文尔雅贴近民意的总统阁下怒火中烧,砸了办公室。
随后、冷漠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