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安隅住院,徐绍寒消失许久,碍于情绪不佳,周让也好,谢呈也罢,都不敢上前触霉头,关于工作之事,能自己解决便自己解决,解决不了的,也不敢叨扰。
昨日,安隅醒来,徐先生情绪平稳,晨起之时,周让一通电话拨给徐黛,旁敲侧击询问太太情况。
但亦是从话语中摸着自家先生的性子。
得知尚佳。
焦头烂额被一众公司老总摧残了数日的周让这日才敢出现在这人跟前。
花园里,徐先生坐在自家爱人身后,同她聊着花园里的花草树木,从品种,到来头,在到故事,徐先生从一个商场大亨变成了说书人。
正说道凤凰树的来历时,徐黛声响在一旁浅浅响起;“先生,周特助来了。”
男人声响戛然而止,好看的眉眼在树荫下微不可察的紧了紧。
徐太太望向这人,眉眼弯弯,似笑非笑,道了句;“去吧!”
同样身为管理层,安隅从不在工作上的事情挑这人的刺儿,唯独一次,也是新婚那日的乍然离去。
商场上,应酬也好,贿赠也罢,都乃常见。
外人只道这些事情肮脏不堪,圈内人只道是家常便饭,不过是行业手段的一种罢了。
何来肮脏之说。
她是大度的,可她越是大度,徐先生那颗心便越是不安。
徐太太话语出来许久,那人都未曾动作,远处树荫下候着的周让早就阴测测出了一身冷汗。
徐绍寒视线落在自家爱人身上,眉眼间的打量清明而又炙热。
安隅在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