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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她泣不成声,哽咽难鸣。

所有的话语幻化成泪水落在地面上。

这是她忍了十五年的泪水啊!

她想着,总有一日会有亲人接她离开那个狼窝,可直至她寻上门,她们搬走。

这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满心期望有人接她归家,到了却发现,于这世间任何人来说,她都是多余的。

都是多余的。

你们不懂,不懂我这十五年是如何忍辱负重,不懂我这十五年到底如何煎熬,不懂这十五年来支撑我活下去的是什么。

你们不懂。

没人懂。

没人懂她。

她不该存在,不该存在的。

这日、首都磅礴大雨倾倒了整日。

安城艳阳高照,三十几度的太阳挂在天空,刺眼而又晕眩。

马路边,有一女子步伐虚浮缓缓前行,双目空洞的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布娃娃。

车来车往的马路上,不时响起喇叭声,可即便如此,未能阻止她缓缓前行的步伐。

此时、红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