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倍赔你就是,”她开口,壮着胆子直视眼前这个阴寒的女人。
“老娘缺你那点不干净的破钱?”
安隅的嘴巴是毒的,心里素质好的人尚且还能抗几个回合,倘若是心理素质不好呢?
她口口声声说她人尽可夫、公交车、不干净。
无疑是在将赵清颜的自尊心踩了又踩。
“安隅、你别太过分,”在她的印象中,她不过是赵家不入流的继女,是那个小时候唯唯诺诺躲在赵家阁楼里的小女孩。
可现如今,那个唯唯诺诺的继女站在她跟前耀武扬威,更甚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怒视着她。
安隅闻言,似是听了什么极大的笑话,缓缓迈步过去,冷硬的将人缓缓逼至墙角,俯身凝着她,“清晨跑到我这里来闹事,到底是谁过分?”
俗话说,一日之计在与晨,清晨伊始,赵清颜给她开了个不好的头,只怕她这一天都不会大顺。
“你坏我婚事在先。”
“证据呢?恩?”那一声恩、如同冬日清晨甫一出门一阵寒风吹来,直直冻到骨头里。
令人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安隅抬手,擒着一股子冷笑抬手不轻不重拍了拍赵清颜的面庞,啪啪作响,将人逼至墙角完全不得动弹。
“我素来不喜旁人在我跟前耀武扬威,你要自寻死路,别说我不拦你。”
“你想、、、、、、、、。”
啪、赵清颜一句你想如何尚未说完,便被安隅一巴掌打蒙了,瞪着不可置信的眼眸子望着眼前这个阴孑如那黑白无常似的女人。
她不笑,但也没有任何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