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伸手,从哪个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当着安隅的面拢手点烟,自初婚清晨见识到自家太太抽烟的熟稔之后,徐先生好久都不曾在爱人面前抽过烟了。
为何?怕这人有样学样。
瞧瞧,他为了这段婚姻,可真是操碎了心。
时常听闻公司老总说养闺女操心,徐先生此时才理解这话的深意。
何止是操心?
婚后近两月,徐先生第二次当着徐太太的面抽烟。
男人微眯眼,吸了口烟,吞云吐雾之间道;“安隅,成年人的世界都很现实,我纵容你迁就你,必然是对你有所求。”
“我、、、、、、”她欲言语,却被人抬手止住。
男人指尖星光缥缈,只听他在道;“我是商人,只看利益,但在你身上破了例,”说到此,他吸了口烟,在道;“我并非惯性舍己为人。”
言罢,男人冷漠森冷的视线落在自家爱人脸面上。
安隅如何想的?
潮汐相处近两月,徐先生出处迁就与忍让,若说没有动心,必然是假的。
可此时,当素来冷静清冷的徐太太面对徐先生今日这邪门儿的怒火,有些恼了。
一盘辣菜,一碗热汤,一声冷喝都没能让她恼。
偏偏徐先生这话激起了她的阴火。
“你竟然只看利益便不该娶我,”本也没让你迁就让你忍,但这话,安隅到底还是觉得狠了点,没敢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