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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起床,起床气极盛,脱了睡衣甩在床上,未曾管它。

期间,安隅进卫生间洗手,本是脚步轻快的人,站在门口直直止住了动作。

男人依旧是一身黑西裤铁灰色衬衫,弯身站在洗漱台前,眼前的塑料盆里放着的却是她昨晚换下来的睡衣。

她一身傲骨,凡事靠自己,即便是在h国那几年在如何艰苦难熬,也从未向胡穗伸手要过一分钱,她固守尊严,却不想,这尊严,被她的丈夫击的七零八碎。

二十三年的母亲输给了她新婚不久的丈夫。

这夜,徐先生柔了她的心。

以至于夜间徐先生有所求,她也未曾向往日那般抵抗。

反倒是颇为配合。

那种感觉,好似船到桥头自然直。

水到渠成。

难怪圣人总说女人是感性的。

精明强干的安隅此时不得不承认这句话是对的。

7月21日,安隅出差c市,恰好c市是出了名的大火炉。

临行前,未曾告知徐绍寒,直至上了飞机,才一通短信过去。

许久、安隅都未曾等到徐绍寒回信。

是不回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