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微杨,与之四目相对。
满眼傲锯。
无声无息中,徐先生的目光犹豫黑夜中将将睡醒的雄狮,太过压抑。
眸眼间未有半分星河,目之所及,一片黑暗。
安隅撑着桌面想起身,却被人按住腰肢,不得动弹。
那动作,半柔半刚,半规矩半不老实。
当男人宽厚掌心的温度频繁高升时,安隅脑中的理智在一瞬间如烟花般炸开。
哐当一声,本是握在手中的杯子贡献给了大地,成了残渣。
伸手,极大力想推开身前男人却被人擒住腰肢给提了起来,放在了桌面上。
“问你话,在你眼里,杀人放火挖祖坟才叫言行不当?”他在问。
这一句,较之前柔了半分。
至于为何柔?
大抵是猎物到手的原因。
徐绍寒不轻不重的捏着她臂弯,安隅周身汗毛耸立,盯着眼前的男人,呼吸都微微急促了半分。
但、、、、素来游走于罪犯人渣之间的徐太太,也是个识相的人。
“调戏良家妇女也是。”她说,且还一本正经万分严肃的望着徐先生。
试图用她那正经的容颜告知徐先生她说的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