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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给他科普妇科疾病引起的原由。

接到其电话时,可谓是万分惊恐。

这夜间,安隅因痛经半梦半醒辗转反侧间,见男人一身衬衫在身,半躺在她身后,闭目养神间宽厚的大掌在其腹部来来回回。

心头一软,眼眶稍有湿润,缓缓侧眸,无声的泪隐入枕头间。

行至二十三载,她初次体会到了被呵护的感觉。

十三岁那年,她懵懂中迎接了自己初次例假,好奇中更多的是一份惊恐,她同胡穗言语,胡穗仅是面无表情扔给她一包卫生巾,她拿着卫生巾站在卫生间,看着自己鲜血横流,恍惚以为自己要死了,于是乎,躲在卫生间哽咽不止,那种绝望,不被疼惜、无人爱的感觉她至今都记得万分清楚。

在忆起,依旧如同千万只蚂蚁啃食自己破败不堪的心灵。

时时刻刻提醒她,她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十年来,她每次例假疼的死去活来时,她的母亲素来如同无事人似的,更甚的是偶尔还会嘲讽她矫情。

她忍受这份痛意足足十年,十年后,这个无爱结合的丈夫如同寒冬里的一束火光照亮了她阴暗的人生。

她怎能不心颤?

怎能无所感觉?

但她不敢,不敢去触碰情情爱爱,这东西啊!太伤人。

她的父亲,因为情爱,被无情的女人抛弃。

她身旁大多数当事人,因为情爱,最终都走向穷途末路。

泪水划过面庞,仅是数秒之间,她狠心伸手拉开徐绍寒落在自己腹部宽厚的大掌。

霎时、离去、疼痛感更甚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