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突然空荡,徐太太眉头紧了紧。
望了望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在望了眼被徐绍寒送至唇边的杯子,心里只道是活见鬼了。
外人都道他沉稳冷静,在她看来,这人跟神经病并无相差。
男人握着杯子的手稍有些青筋直暴,安隅低眸之际,恰好收入眼帘。
停顿两秒,心中若有所思。
许是夜黑风高,不想同他生事。
抬手拨开挡在跟前的男人,转身往卧室而去。
空旷的庄园里,此时,除去守夜佣人与巡逻警卫之外再无他人,而徐绍寒那隐着怒火的声响在此时显得尤为醒耳。
“你就不问问我今日为何怒火中烧?”
安隅前行步伐一顿,纤瘦的背脊在廊灯的阴影下更显单薄。
听闻徐绍寒此言,总觉这人是个闹脾气闹的正盛的毛头小子。
她步履虽停,但身影未转,跨出去的步子依旧落在原处,更甚是丝毫要转身的意思都没有。
良久,淡薄冷酷声响起:“与我何干?”
言罢,欲要抬步离开。
她素来冷心无情,也正因此,才造就了她的业界翘楚。
显然,她低估了一个正吃着无名醋且还火冒三丈难以隐忍的男人。
徐绍寒跨大步而来,砰~的一声,将安隅抵在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