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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出来的话语是软和的,但其中深意,她怎能不懂?

徐绍寒跨大步上去,走进,见候在门口的佣人,话语温凉;“太太呢?”

“在浴室,先生。”

闻言,男人推开门,跨步而入。

站在卧室门口,伸手敲了敲门,“安隅。”

未有应答。

他在敲。

依旧无声无响。

到底还是心里担忧,男人伸手推门而入,一阵浓厚的烟味闯入鼻间,望去,只见安隅衣着得体坐在浴缸旁轻点烟,脚边烟灰散了一地。

见此,男人担忧的面色霎时布上一层寒冰。

跨步过去伸手夺过她指尖香烟,话语如同冬月的冰刀子,带着薄怒;“我担忧到恨不得长翅膀飞回来,你倒是淡然无痕的还有闲心抽烟。”

言罢,男人将手中烟头狠狠扔在地上,抬脚碾灭。

那架势,好似脚底下踩得是他那个没心的爱人似的。

而后、迈步过去、啪、啪、啪,极大力的推开浴室窗户,以彰显他此时满身怒火。

转身,一双如猎鹰般的眸子泛着涔涔寒意落在云淡风轻的爱人身上。

看面相,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对于自家爱人,徐绍寒的心态是复杂的,只因自家爱人太过淡然,好似所有事情皆于她无关,她淡薄的姿态俨如一个世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