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电话,他很心慌,担心林已夕再打来,叶早晨觉得没勇气再挂一次电话,于是他关机了。
好多天,叶早晨都没敢开机。
林已夕是憋不住话的人,什么都往外说,他猜林已夕已经跟老师告白,顺利在一起了。
手都拉上了,那还来找他干嘛?
他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朋友罢了。
叶早晨开始拿学习麻痹自己,一个人在教室,看书刷题,很晚才回家。
放学路上,“哐当”一声,叶早晨直觉得身体不受控制,瞬间被掀翻在地,站起身来拍拍膝盖上的灰,转头看清了踹他的人:“你有事?”
“你什么态度?”来人是经常徘徊在他家门口的两个社会青年,一个黄毛一个脏辫,一看就是喝多了。
叶早晨扶扶脑袋,他没吃晚饭。
“闪开。”叶早晨不耐地绕开两人,往前走。
“哎哎哎?谁让你走的?”对方举起手中的空酒瓶子,拦在叶早晨的腰上。
“有病?”叶早晨挥手推开对方,对方就跟没劲似的,酒瓶直直滑落,碎裂在地。
叶早晨毫不在意地跨过碎片。
“喂!干!干什么?”黄毛有些怒了。
“草!找打是吧?”脏辫立刻接道,说着他便冲上来,大力推搡,逼得叶早晨不由后退,直到背抵上了墙。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