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事儿,江延远就不痛快,他说,“你去吧,我不去。”
“你还讳疾忌医了?”乔诗语说道。
江延远又不痛快了。
这几日,乔诗语在家给江延远做了好些好吃的,便走了。
乔诗语一走,江延远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塌了,他心想着,自己还算不算个男人?怎么女人一走,他就如同丧家之犬了?
乔诗语一个人在潮汕大学附近的一座五星级大酒店住了下来。
那天,她去了木宁小馆,因为这个小馆每次只接待一桌客人,所以,这次整个私房菜里,只有乔诗语一个人。
服务生上来的时候,乔诗语假装闲聊,“你们老板挺有雅兴的,他是哪里人?”
“我们老板?潮汕本地人。”
乔诗语微皱一下眉头,倒是没听说过田森是潮汕人。
“男人还是女人?”乔诗语又问。
“女人。”
所以,那唯一的侥幸心理,也破灭了,看起来不是。
既然不是,乔诗语就当出来溜达一圈。
她吃了饭,想去厨房看看,看看厨师是谁,可服务生不让。
乔诗语便离开了,离开以后,她一直在木宁小馆所在的这条巷子里溜达。
一直注视着木宁小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