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回酒店。”聂以恒说到。
东珠心想,这是一个冷心肠的人,都不带有反应的。
聂以恒开了自己的车,还是那辆军绿色的吉普,东珠上车了。
发动车子以后,聂以恒说了句,“这几天就是去准备这个的了?”
“准备这个用不了几天,我家里有个姐妹儿结婚,结婚彩排下,我当伴娘去了。”东珠说到。
“花了多少钱?”聂以恒又问。
“扫兴!”东珠嗔怒了一句,“我只管你高兴,花多少钱,我才不管!”
聂以恒的脸色好像缓和了一下。
很快到了威斯汀酒店,聂以恒又说了句,“下车。”
东珠撅着嘴着,“你都不表示一下吗?”
“怎么表示?”他转过头来问东珠。
东珠忽然就攀住了他的脖子,便亲起他来,亲吻着聂以恒的唇,亲完了才说,“这样表示,不懂吗?”
说完,东珠下车了,心想着,这是座冰山啊。
聂以恒的车子便开了,他忽然间就笑开了。
好陌生的笑啊,他都好几年没有笑过了吧。
离家不远了,他的车开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