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t恤的时候,t恤往身上一套,他的头发上细碎的水珠好像突然迸裂开,飞散在空中,东珠觉得,这种景象好美。

生命中所有对男色的震撼,都是来自于眼前的这个男人。

“你作为一个女人,不知羞的吗?”聂以恒又问。

“我若和你一个档次,咱俩这事儿啊,可就成不了喽。”东珠靠在墙上,双臂抱着,饶有兴趣地看着聂以恒。

“怎么进的我家?”聂以恒穿上了另外一件黑色t恤,拧眉问到,又问这个问题。

东珠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挂在自己的中指上晃了晃。

聂以恒走近了,捏着这串钥匙看了看,然后问,“我妈的钥匙?怎么得到的?”

“放开人家的手呀,你先。”东珠又嗔怒,“男女可是授受不亲的。”

聂以恒差点儿没被这句话弄得笑出来,怒极反笑的那种,“你还懂男女授受不亲?”

“自然啊,全国人民都懂,我也不是笨蛋,也不是傻子,我凭什么不懂?”东珠很自然地把聂以恒的意思曲解到一边去了。

“我妈的钥匙,到底怎么得来的?”聂以恒又问。

他太好奇了,这个女人是恶魔,还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是吗?

“很简单啊,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没人接,我怕你发生问题,就去了你爸妈的店里,说我很担心你,你妈很自然地就把钥匙给我了。”东珠又开始低头玩弄自己的指甲,一副特别无辜的神情。

“你他妈的全泡是吗?”聂以恒抬高了声音,憋不住的怒气。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东珠仰起头来,看着聂以恒,眼中有着无数光彩,“承认我在泡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