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觉得江延远是俗人,不打扮给他看。
乔诗语低头看着自己的打扮,“我觉得刚刚好。”
江延远咬了咬牙,“哪里刚刚好?项链谁买给你的?”
“项链?前几日我自己买的。不过你给我买的祖母绿戒指,我戴上了,丢不了你的人。”乔诗语抬了抬手,晾了晾那枚戒指。
闪着质感的光和古老的光。
“去楼上把衣服换了。”江延远命令。
“哪里不得体?”乔诗语又低头。
“都不得体,去楼上换了!”江延远的火气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来的,可能是乔诗语突然自己买了那条项链开始的。
“孩子走了,我不放心,我觉得我这身——”
还没说完,就被江延远一把打横抱起,把她抱去楼上。
乔诗语并没有反驳,她是真以为江延远抱着她去换衣服的,总之,他便是个孩子脾气,她换了就好。
所以,当江延远把她放在卧室的地面上,一把拉下她的抹胸,乔诗语猝不及防的。
她还是如同那天晚上一样,使劲儿地捶打着江延远的头,“江延远,一直以为你是个孩子,原来你还没断奶!”
江延远一把撕烂她的抹胸,就把乔诗语压在了床上,“是没断奶。你上次也说了,我想吃便吃,我想吃了,你不给,你怎么这么虚伪?”
江延远的话语是压在嗓子里的,带着无穷无尽的要爆发意味。
“江延远,你别乱来。你若乱来了,我得洗澡,费时间!”乔诗语掷地有声的声音。
“那就洗吧。”江延远把乔诗语的裙子也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