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诗语说了声,“知道了。”就出去了。

代驾扶着江延远走到了别墅大门口,乔诗语接过他。

江延远大部分的体重都放在乔诗语身上了,乔诗语本能地“唉呀”一声。

“怎么?嫌你老公沉?”江延远不正经地调侃。

是醉酒后的那种常态。

就是说的时候很清醒,酒醒后也记着,若是平常,这种话他是不会说的。

“有点儿。”乔诗语说到。

进客厅门的时候,江延远一个趔趄,钱包就从裤兜里掉出来了,乔诗语看到了,但走不开,想着先把江延远放到床上再说。

江延远上床以后,一下子拉住了乔诗语的手,不让她走,抱过乔诗语就亲起来,口中“小乔”“小乔”地叫着,还很肉麻地叫了一声“乔乔”。

他以前可是从未如此叫过乔诗语。

乔诗语去端水和毛巾,回来的时候,看到江延远躺在床上,侧压着自己的手,在轻轻地拍孩子,即使他醉酒回来动静这么大,但孩子睡得很好,一直都没被吵醒。

江延远对着孩子说,“什么时候学会叫爸爸?什么时候学会叫你妈?”

乔诗语站在床头灯照不到的角落,江延远看不见她的表情,也可能没注意到她来了。

乔诗语给江延远擦完手后,江延远睡觉了。

乔诗语去了客厅,把他的钱包捡起来。

他的钱包是那种小的,打开了扣在地上的,乔诗语从地上捡起来,不经意的一瞥,便看到了里面的照片,上面是她身份证上的照片,不是特别清晰,但好像特意找人修过了,所以看不太出来,即使不太清晰,他也放在自己的钱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