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杯水车薪!”

“这件事情要讲证据!帐虽然是您做的,但都是大伯授意的。”陆越泽也是学金融的,这个很懂。

陆斯年目光看着窗外,“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去求求江延东,看他能不能给我做个证。”

陆越泽又皱了一下眉头,“为何求他?”

“这笔生意毕竟是和他做的,求他自然有用。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帮忙!我也没见过他,只是你大伯给我账目,我做的。”

陆越泽皱了一下眉头。

去求江延东,他很打怵,他也没跟江延东正面交流过。

而且,可能江延东会因为掌珠迁怒于他。

他没想对掌珠怎样,就是觉得掌珠挺吸引人的。

掌珠可能也觉得他很吸引人。

这种朦朦胧胧的异性之间的关系,因为蒙着一层“永远求不得”的面纱,愈发显得扑朔迷离,觉得暧昧。

自己去求不行,只能去求鲍成山了。

鲍成山是江延东的妹夫,应该好说话。

而且,江延东那么城府深沉却又精明透顶的人,该知道父亲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