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丝言对掌珠嫣然一笑,便走了。
掌珠就仿佛一个久病的人,看到了健步如飞的人的那种感觉,她很想继续跟邵丝言做朋友。
运动员她认识的极少,鲍成山是一个,还有就是鲍成山的那些朋友,都是男性,女运动员掌珠从来没有接触过。
江延东这边,他穿着运动服回了家。
江景程已经在家里等他了。
江景程要来,江延东知道,所以今天也没强求掌珠来。
江景程只说要来,为什么来,他没说。
“哪阵风把您吹来了?”江延东问。
“你们在美国的情况也不跟我汇报,我自然亲自过来视察了。”江景程站起身来,看江延东墙上的画。
“我的事情也要汇报?”
“主要想看看延远,还是怕延远搞不定代玮。若他搞不定,便对我江家的事业不利,我总得关心关心!”江景程漫不经心地说到。
“您还真是无利不起早。”江延东说着,去楼上换了件家居服。
“明明知道有利,为何不早起?知道有利还不早起的人不是懒惰,就是傻子!既然代玮和延远相互喜欢,又对江家的事业有帮助,何乐而不为呢?”江景程提高了声音,对着楼上的江延东说到。
江延东已经换好衣服,下来了。
“延远和乔诗语怎样?”江延东问。
“他俩?”江景程嗤之以鼻,“他俩根本没有怎么样的机会!你妈和乔正业的事情,以为我没数?我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反正也不掀出什么花来。”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