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请珵不忘关照乔年,也会把话头强硬地抛向他,让他接得猝不及防。乔年处于游离状态,不愿多言,勉强说一两句,心里难受,酸酸的。但表现不明显。他甚至想当个没皮没脸的幼稚小孩,一旦那个女生讲话他把耳朵死死捂住,然后大发脾气,叫她闭嘴。
嗯,脑补而已,他也觉得自己太扫兴了。
他站起身,原请珵立刻紧紧抓住他的手腕,盯着他,却没说话。
乔年回答:“有生姜吗,我给你去做醒酒汤。”
原请珵点点头,还死乞白赖地不松开手。
“请珵,你依依不舍的干嘛呢?”另位女生看着颇有兴趣的画面,笑问。
原请珵不予理睬,醉眼朦胧看向乔年,乔年慢慢抽走手后,彼此指尖下如散了一缕烟,意犹未尽。
“请珵,你发小好温柔哦。”贺伊笑道。
“那当然,儿子随我。”原请珵趾高气昂。
乔年端着碗出来后,他们正洗牌,刚好新开一局斗地主,原请珵又输了,叫道:“帮我。”
乔年敲敲碗,“你先喝。”
原请珵不爱喝这种东西,比喝中药还需要勇气。他先看了看乔年,心里给自己打气:大丈夫能屈能伸。
然后二话不说,直接将汤往嘴里灌。
乔年十分满意,坐在原请珵边上辅助他打牌,原请珵脑子一热,牌也不看,直接叫了地主。
张洲道:“哟,请珵,怎么还找人帮忙了?”
原请珵不屑道:“嫉妒?我有乔年,对不起,你没有。”
张洲嘴角抽搐两下,“那你可别又输了啊,输了继续罚酒。”
原请珵挺了挺胸膛,继续放狠话:“哦?张洲,你在老天面前可以认命,但你在乔年面前只能认输!”
乔年顿时感觉压力山大,仿佛肩负重任,孤军作战为昏庸醉迷的原请珵打下江山。
他凶凶地瞪了眼原请珵,批评道:“人菜瘾大屁话多。”
“我不说就是了...别骂我。”原请珵抽抽鼻子,委屈极了。
三个人开始打牌,剩下的围观。
“出个对子吧,地主。”张洲握着手里的牌,故意指点。
“没你说话的份,我只听乔年的。”凶完张洲,原请珵又变脸,态度温和地轻声问乔年,“出什么?”
“重色轻友。”贺伊在笑,替张洲吐槽一句。
几局下来,乔年不负原请珵的期望,一手烂牌也勉强打赢,其他人不停罚酒。
“牛逼,不愧是你。”原请珵喜上眉梢,频频对乔年竖起大拇指,又恬不知耻地夸自己,“我果然有眼光。”
乔年悠哉悠哉的,人也飘了,双手撑在椅面,靠椅背,像小朋友一样晃荡着腿,挑眉戏谑道:“你亲我一口,作为奖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