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痴痴的望着他的背影,尚书呵斥:“你这孩子怎么还不懂,那是谁,哪是你可以随便肖想的!”
陈韵苦笑:“我懂,我自然懂,他那样的人我只是,只是想赌一把”就算不成功,他,也会记住我吧?
尚书摇头叹气,觉得她还是不懂,他不仅是是丞相,再看今日陛下的态度还有他方才说的话,分明,分明是哎
尚书知道终有一日陈韵会明白的,他不再多说,带着陈韵离开了皇宫。
而另一边,郗却没能成功出宫,因为他被等在宫门口的喜乐给请到了卫渊寝宫。
不知道卫渊这么晚了,还有何事的郗刚到,就看到在院内坐着喝酒的卫渊,他似乎喝了不少,郗看到有好几个空酒壶被人收下去了。
他走近,行礼后坐下,卫渊抬了抬头:“丞相来了啊。”
郗道:“臣来了。”
卫渊给他倒了杯酒:“来的有点晚了,我都喝了很多了。”
“陛下应该早点休息了。”郗没有动酒杯,实际上他在宴上喝的清酒后劲儿很大,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
“朕的生辰,你不陪朕喝?”卫渊支着下巴:“怎么,要陪那个陈韵喝是吗?”
郗听他这酸不溜丢的话,只觉得莫名其妙:“陛下为何要这样说?”
卫渊挥了挥手,让众人退下,等到院中只剩下他和郗后,他站起来,走至郗面前,他弯下腰,一双眼紧紧盯着郗,神态清明不见半分醉意:“朕的心里很不舒服,这个生辰大宴,朕过的很不开心。”
“因为臣吗?”郗只能想到刚才的事,不过他也不太明白,为什么卫渊会突然发那么大的火气。
卫渊点了点头:“嗯,因为你。”
他看着面前不解的郗,心里那种感情好似被酒意发酵了一般,膨胀的难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