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轻笑一声,下了马车,只余一句话传入郗耳中。
“一个男子,大白天的为何非要戴着纱帽?”
郗看着他走进茶楼的背影,半晌回到马车上,徐渔跟了上来。
马车启动,郗垂头静坐了一会儿,抬手想摘下纱帽,却又停住了。
“为什么不摘了?”马车不知为何停下,不属于他和徐渔的声音在这个马车响起。
郗看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马车中的卫渊,不同于徐渔的警惕,他只是淡淡道:“阁下如此神出鬼没,只为看到在下摘帽吗?”
卫渊摸着下巴,点了点头:“嗯,要看。”
徐渔:“你,你不要太放肆了!”
“放肆?”卫渊听到他的话,歪了下头,忽然上前在他身上一点,徐渔还瞪着眼睛呢,就动不了了,话也说不了。
卫渊见终于安静,满意的点了下头,对着郗道:“你这个侍童太吵了。”
看似随意无害,但却透着一种危险。
这就是卫渊给郗的感觉。
卫渊见郗不说话,以为他是不太高兴了,于是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样子而已。”
看郗依旧不说话,卫渊皱了下眉:“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他不需要和你说话。”外面忽然传来武的低沉不悦的声音。
马车帘子被掀开,武看着自家公子无事,松了口气,幸好他这些年总是多留个心眼安插了暗卫在郗身边,以便对方出事自己可以第一时间赶到。
武看向卫渊,看着他眼里透出的惊讶,面无表情道:“多年不见,你是越大越不着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