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害怕她受伤,所以冷锐才出了手。
所以在回到酒店的时候,邓乐先来到了冷锐的房间里,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捧在了自己的手掌心。
已经有些结疤的手掌心,显得异常的狰狞。
邓乐处理的很小心。
从冷锐的角度去看,能够看到邓乐长长的睫毛下面的专注,他那一刻忽然觉得受伤也是值得的了。
当消毒液滴在伤口上的时候,是疼的,刺痛的感觉让邓乐忍不住皱起眉来。
邓乐感受到了捧在手心的那个手,微微的颤抖。
“很疼吧。”
“没有。”
“疼就叫出来。”
冷锐看着邓乐那副认认真真的希望他喊出来的样子,没忍住轻笑出声。
低沉的笑声穿透了邓乐的耳膜,敲击着鼓膜。
冷锐说,“你确定让我叫?”
邓乐点了点自己的小脑袋。
冷锐就很认真的,用清冷的声音,告诉邓乐,“很疼,轻一点。”
邓乐身子一抖,感觉自己跟看小黄片似得,她哆嗦了一下,说,“……算了,你还是别叫了。”
冷锐真的就没有再吭气,直到他的手心被一股风吹过。
他看见邓乐捧着他的手,一点点的擦拭,因为害怕他疼,正用着自己的小嘴吹着风。
一边吹还一边嘀咕,“不痛不痛,全都吹走。”
冷锐因为刺痛感皱起的眉毛忽然舒展,他的眼底盛满了笑意,而低下头的邓乐完全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