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应该不会的,毕竟刚才她们好像,仿佛,也许也没说啥对不?也没有同情那老金对不?
李唯一尔康手,身后的李庆国上来抬手揉了揉她扎着小辫的脑袋瓜,“甭问了,看情况你还不晓得,算了,我们走吧,我看从这边的巷子应该可以出去。”。
说着,李庆国带头领着李唯一就要离开,就在俩人抬脚迈步之时,只听到后头有别于刚才闷哼动静的嘭咚一声巨响,两人齐齐回头一看,倒是吓了一跳。
再打倒,再批斗,也没有见过场面这么失控的。
人再不好,只要不是坏心眼的敌特,不是反动派,不杀人放火,不出卖国家,不损害危机国家与人民的利益,再大的罪名,总罪不至死吧?
可是眼前一群小兵小将们斗的红了眼,失了分寸,一个踢打推搡之下,那老头儿摇摇晃晃的一个重心不稳,脑子嘭咚一声,重重的磕在了门口的上马石上,那力道……
李唯一都倒吸一口凉气。
“庆国哥……”。
老头儿瞬间脑门就溢出鲜血把石头染红,李唯一心里跟着抖了抖,莫名的就想到自家爷爷。
都
是老人家,不容易啊……
李庆国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长大,在骨子里,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是什么心善心软的人。
他不在乎的人,在自己的面前不要说是受了欺负,就是立时死了,他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说是冷心冷肺也不外如此。
只是面前是自己最最在意的人,没有之一,李庆国被拉着停滞不前。
此刻,身后那群义愤填膺,群情激奋的小兵将们,在看到他们打倒的人,居然那么不抵事,轻轻跌倒一下而已,居然那么废的跌破了头?
领头的小兵将面面相窥,语调有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颤抖,“卓同志,单同志,你们看?”。
被问起的两小兵将互相看了一眼,那叫什么卓同志的小年轻,看着老头脑门上还在淌的血,他干咽了咽口水,强制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