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蔓暗地里扯了扯越良的裙摆,小声提醒道:“前辈,阿弥就是一个人回来的,不用问了。”
“一个人?”越良柳眉微蹙。
她倒没有蒋蔓那般的含蓄内敛,直言道:“你这孩子,那什么劳什子陛下呢,他人呢,难不成你这孩子就这么完好无损的回来了?”
蒋弥没有立时答话,只反手关好了院门,越良说的完好无损,包括该损些什么,蒋弥都懒得细究,“嗯,就我一个人回来了,他回京了。”
越良纤纤玉指夸张的掩住了红唇,“天呐,你这孩子被人一脚蹬了。”
蒋蔓惊得赶紧去扯越良的手,“前辈,不要胡说啊。”
她现如今还是接受不了越良开当今陛下和蒋弥的玩笑话。
蒋弥对对此却不在意,都没有去接越良的话茬。
晌午用饭的时候。
越良手持木筷,戳着碗里的米饭,戳一下再看一下蒋弥,然后叹气。
就这么几个来回,蒋弥终于抬起了眸子。
“前辈,你想问些什么就问吧。”
蒋蔓虽然没有附和,但杏眼中也是隐隐的好奇。
越良见蒋弥松口,嘴上立时勾出笑来,“你们可有发生什么。”
蒋蔓掩饰性的端起汤碗,眼睛悄悄的也在瞧着。
蒋弥倒是坦然道,对于越良的问话还有些无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