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客套来往几句。
接着有人进来换了新茶,上了酒水和些下酒的小菜。
蒋弥和何槐也不拘谨,拿筷便吃了起来。
秦尔安拿起酒壶看了过去,“二位能喝酒吗?”
蒋弥放下筷子,眸色平淡,嘴角弯起笑来:“自然能喝得,秦先生。”
何槐坐在一边,嘴里嚼着花生米,咕叽咕叽的只点点头。
秦尔安笑起来,“哎,我还怕二位不喝酒呢,来来来,我们小酌几杯。”
秦尔安站起身来,弓着身子就要给蒋弥和何槐倒酒,蒋弥把酒杯往前一推,晶莹的酒水便顺着壶嘴便倒了满满一杯子。
秦尔安一边倒酒,一边意味深长的道:“这出门在外啊,喝不得酒,这路就难走,我看二位酒量也是不错的样子,这路必定比旁的人好走许多。”
蒋弥手指搭在瓷白的杯边,晃荡的酒面漾圈圈波纹,使蒋弥的神色再难看清,他平静的道:“秦先生说的是自然。”
何槐继续在旁边咕叽咕叽地嚼花生米,头都不带抬的,反正这次酒席他又不是主角,明来暗往的是他身边那两位。
“我知晓你来这冬城任职必有一番抱负,我很是欣赏,只想与你结个忘年之交,若是你不嫌弃,我们日后便常来常往,有福同享。”
秦尔安端起酒杯朝向蒋弥的方向,但笑不语,眼睛眯起带着很深的纹路。
蒋弥也笑了起来,左手端杯与秦尔安的酒杯轻轻一碰,“却之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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