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只私底下各自猜疑,对于警·察厅能维持太平日子还是很满意的,不管那个新来的是不是真有两把刷子,都和他们没啥关系。
而蒋弥亦如往常一般上下班的工作。
程绽似乎如他所说一般没再出现过在他面前了。
这对蒋弥来说,倒也是好事,见了面,也就翻来覆去的那么几句话的纠缠着,对蒋弥来说也是浪费时间。
你原谅我吗?
我不原谅你。
你恨我吗?
我不恨你。
除了这些,蒋弥自觉很程绽之间再没什么其他的话可说了。
沉溺于过往无法自拔,从来都不是他的性格。
蒋弥明白这所有事情,程绽只是一个推波助澜及冷眼旁观者,而真正要解决的却是秦家。
他四年后重新回到这里,只听说秦家在冬城似乎仍是有一席之位。
那个秦之山也还是没有死。
他后面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
这日。
蒋弥休得一天的月假,而何槐由于调班原因只能继续留在警·察厅工作。
于是蒋弥则自己一个人留在了公馆里面。
外面从清晨就开始下雨,雨还不小,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已经出现了小水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