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个三急呢?堂堂皇子也不能免俗。
赵昭让人都退下去,自己解了裤子,完事后,不等提裤子就迫不及地地把纸条看了,“南上北下,盼君记挂”。莫名其妙,赵昭却莫名其妙地懂了,他阴冷的脸上浮上了一丝嘲讽,亲王是不可能当个亲王的,除非从娘胎里出来,他就没那个心思,他现在想回头已经太晚了。
都这个时候了,母后还不肯保他,他也只能靠自己了。
赵昭将纸条在烛火上烧了,一只手提着裤子,喊人进来服侍。
是夜,景王殿下向皇上请罪,大燕公主死的那天晚上,泓胪寺后墙外面的那件太子锦袍,是他扔在那里的。
“儿臣当晚在皇兄那里喝酒,一个侍女把酒水洒在儿臣的身上,皇兄就把自己的衣服给儿臣换上,回去的时候经过泓胪寺,儿臣忍不住在车上和侍女荒唐,情急之下把脱下的衣服扔下了马车……”
挺好的,连当时为什么不站出来坦白的理由都打好了伏笔,“儿臣怕父皇责罚,不是有明宪郡主帮忙查清了案子吗?儿臣就当了回缩头乌龟。”
“荒唐!”皇帝似乎也只能骂荒唐二字了,他挥挥手,让两个不省心的儿子滚。
赵昭两个脚尖一发力,人直直地起来,也不和太子打招呼,转身就走。
“五弟!”
赵昭顿了顿脚步,太子被两个太监扶着挪过来,他跪得久了,两条腿没什么知觉了,“谢谢你!”
这就是皇家,赵昭转过身,借着乾元殿前那点灯笼光看清楚太子的脸,良久,不由得笑了,“皇兄不必客气,是母后让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