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瓒无奈,推开庄嬷嬷的手腕,别过头去。
“郡主要是再不喝,明日侯爷问起来,奴婢可要说实话,不得为郡主遮掩了。”楼珠在一旁笑道。
“侯爷问起什么了?你又说了什么?”
“侯爷每日让小宽子过来问一声,问郡主今日有没有好好喝药,一顿有没有吃上一碗饭?”楼珠边说挤眉弄眼,谢宝瓒觉得好笑,“我才回来了多大一会儿?”
正说着,翠屏快步走了进来,“郡主,外头韩大人和侯爷一块儿来了,说是有要事要见郡主。”
谢景秋跟在翠屏的后面,唠唠叨叨个没完,“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外头死了人,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韩岱一个刑部尚书,难道就想不出法子破案,屁大点事,都要找上门来,谁拿了他刑部的俸禄还是怎么地?”
“谁死了?”谢宝瓒掀开帘子,就要起身。
谢景秋快步进来,忙将她推到床上,“你别动,我是听说城门外今日死了个人,怕就怕这一出赶紧回来,果然,就赶上了。”
“赶上了什么?”
“赶上韩岱来了啊!韩岱那是个二五眼,从来不知道为别人着想,可安北侯是怎么个意思?难道不知道妹妹病了这一场?我就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谢宝瓒觉着好笑,“哥哥这是把自己和爹也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