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怨不得本官,天下那么大,哪里行凶斗殴暗杀不好,非要当着那位的面做下这等血腥之事来,既然你们不交出背后的主使是谁,本官也就不客气了!”
韩岱一招手,自己先闭上了眼睛,但他忘了堵住耳朵,阵阵凄惨的叫声几乎要刺穿他的耳膜,要是用手堵住耳朵,那就显得太没种了,韩岱还丢不起这个脸,他只有木然地听着。
唉,十年寒窗苦读,如今位高权重,却要受这种折磨。
“士可杀不可辱,韩大人好歹也是个读书人,听说当年还曾旁听过谢太师的课,居然做出这等折损读书人气节的事来,不知谢太师在天之灵,会不会气得想从坟墓里爬出来?”黑衣副首领口吐血沫说道。
“住口!”韩岱怒道,“谢太师也是尔等枉顾人命之人有资格提的?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当着谢家大姑娘的面打打杀杀,把人都惊吓病了,你等若是干脆点把主使之人交出来,本官也可做主给你们一个痛快!”
黑衣副首领不由得想起了坐在马车里,闲适淡定地看他们打打杀杀的那个绝美少女,想必那人就是谢家大姑娘,他实在是想不出,明明她看得很享受的样子,怎么看完了,就受了惊吓了呢?
难道说,他理解的惊吓和韩大人理解的不一样?
又受了一番酷刑,韩岱吩咐,“一人给一片老参吊着,不能让这些人死了,大姑娘……哦,皇上哪里还不能交差。”
“是!”
韩岱从地牢里出来,五月的艳阳照在他的身上,脑子里挥不去的是方才那些黑衣人受刑时的场景,突然之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扶着墙吐了起来。
“韩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