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殊”白以清用着商量的口气说道“你起来好不好?你这个样子我害怕”
顾晏殊没有听对方的话,只是深深看了眼前的腺体一眼,然后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
腺体本就敏感,前几日还被顾晏殊玩破皮了。现在这么弄,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搞得白以清的身子瞬间就软了。
“唔”白以清无助的侧过脸,牙齿咬住自己的唇,眼尾带着似红晕,泪水也随之充盈眼眶。
这声音勾人的紧,只一个音节就足以勾魂摄魄。
一下,一下。温软的唇从腺体时上下蹭荡,如同羽毛蹭过脸颊一般说不出来的痒,如同从骨头里透出来的一般。
“顾顾晏殊”白以清扭着脖子不肯让对方再亲,语调绵软无力。“我身体不行你别真别做”
“白以清”顾晏殊抬起头,没有再继续针对腺体。看了眼对方的眼尾,用手指在那处按了按。“你眼尾好红啊。”
他松开了力,将人放了出来。脱离了压制的白以清整个人蜷缩在一起,还在刚刚的刺激中未缓过神,整个人都发着颤。
白以清软在床上,喘着气。手指虚握,腺体上发着阵阵热韵。
这种状态维持了很久,顾晏殊一直在旁边静静的等着对方。又过了几分钟,看人还是没有反应,顾晏殊才有些慌乱,连忙把人抱起“怎么了?还没缓过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