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殊看人一直发愣，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了？”

“啊？”白以清看着对方的手，回了神。“没什么，只是在想事情。”

倘若真的是发情期，那自己是不是要告诉顾晏殊一声？可告诉他不就代表着要和他结合？

想到这白以清不由不自主的低了下了头， 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面对顾晏殊。

顾晏殊一直看着对方，一刻未离开过视线。他看到对方苍白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这股晕从脸颊烧到了耳后连眼睛都熏出了水汽。这个表情

凌眸微眯，侧眼打量着白以清“你在想什么？”

闻言，白以清抬头正巧对上了对方的视线。他意识到对方是在看自己的脸后下意识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颊“没什么。”

没什么？这个表情是没什么的样子？

剑眉微动，因为身体弯曲而淡起的衣角被瞬间抹平，顾晏殊悄无声息的挺直腰脊，表情放松，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袖弯上的衣扣。不经意间问道“你羡慕古代皇上吗？”

“啊？”白以清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认真的回答道。“羡慕谈不上，毕竟一代君王要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管国管臣管百姓管苍生，压力实在太大。”

“这样吗？”顾晏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又问道“那你觉得做皇帝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问这个干嘛？

白以清悄悄抬了头看了顾晏殊一眼，发现对方并没有看自己后之后又收回视线，认真回答道“大概是可以做许多自己想做的事？”

“譬如？”顾晏殊眉梢微挑，头也不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