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去了呢？”东方键自言自语地说。

“喂，你是谁呀。”旁边的邻居大妈扒着墙头问。

“大妈，您好，我是街道办事处的，请问，蔺主任不在家吗？”东方键说。

“去上海冶病去了。”大妈说：“他老婆一块儿去的。”

冶病？东方键想起来了，蔺明不是一直咳嗽吗？他问：“大妈，您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吗？”

“不知道，他们没说。”大妈说。

“那他们说过什么时候回来？”东方键问。

“他老婆倒是跟我说过，说过两天就回来，既然他们不在家，你快点走吧。”大妈警惕地说。

这大妈象极了朝阳群众，东方键说：“既然他不在家，我过两天再来找他。”说完离开院子，

大妈看着他离开，才放心翻下墙头。

一回到办事处，许楚楚逮住他问：“谈得怎么样？”

“无功而返。”东方键泄气地说。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许楚楚依然不甘心地问：“许玉诚不同意？”

“许玉诚坚决不同意，蔺明看病去了，过二天我再去找他谈谈。”

“我看这事悬哪，这泾河村向来是许玉诚说了算，蔺明左右不了他。”许楚楚叹息说。

“许楚楚，你不要雪上加霜，给点鼓励好不好？”东方键喊道。

许楚楚根本不理他，她说：“你想用阿q精神胜利法自我麻醉吗？除非出现奇迹。”

“老天哪，给我奇迹吧。”东方键举起双手，仰天大吼。

这一举动把许楚楚惹乐了，她安慰他：“乖，别鬼哭狼嚎的，吓着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