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仅供玩赏 正弦倒数 2063 字 2022-11-13

他骂他是条发情的母狗,旋即做了一个手势。阮 看懂那指令,不假思索地将双手置于身前,如小狗举起前爪。他意乱情迷地探出一点舌尖,于是喘息也如同小狗哈气一般。他为这一切而动情,再也无法保持理智,平白地顶起胯来,扭起腰肢,一副求欢的模样。

“奶头变得好大。”贺品安的手落在了他的腰上,渐渐又滑向他的屁股,一面揉捏着,一面同他说些很坏的话,“小狗被玩得爽不爽?”

原本对这快感尚可忍耐,然而贺品安一摸他,他便好像化作了一滩水似的。他不由自主地倚向男人的臂弯,摇了摇头。贺品安又作弄起他,拽住那吸乳器打着圈转起来。

他颇为凄惨地淫叫起来,不得已,他在贺品安的颈侧落下了一串吻,气儿都喘不匀,只晓得叫他:“爸爸……不要这个,不要。”

“不要什么?”

他揪了一下吸乳器,却把自己揪痛了,一时哭得更凶,他哑着嗓子说:“不要这个……我疼,我疼 我要爸爸。”

贺品安捧起他的脸,吻住他,将他的话堵在嘴里,吻到嘴角,还能尝到他眼泪的苦咸。

“要爸爸?”

“屁股好痒……要爸爸插进来。”

那是一个诱人摧毁的眼神。贺品安用力地揉了一把他柔软的耳垂。

“看你表现。”

情欲使他周身泛起病态的红。他爬跪在稍显狭窄的刑床上,腰沉下去,屁股翘起来。

他的上衣是被扯开的,红线还残破地缠在他白嫩的皮肤上,网纱的抽丝处隐隐地刺着他,他却顾不上许多,只晓得用双手把住床沿。

男人正站在他身后,一手执着一根粗胖的红烛,另只手捉住他的脚腕。

艳红的烛蜡淌进了趾缝里,将他烫起一身鸡皮疙瘩,烧灼感只是一瞬的事,等红蜡凝住时,便只感到一股绵绵的温热。然而最叫人害怕的是,他猜不着这烛蜡下回要往哪里去。

从蝴蝶骨开始,在背上打转,滴滴哒哒的,洒出一条蜿蜒的红色的小河,阮 的脸紧紧贴着刑床,他闻着皮革的气味,仿佛舌尖也舔到了一股酸辛苦辣的滋味。

他几次想到了撒泼耍混,又惦记起刚刚与贺品安做下的约定。

贺品安告诉他,要学会等待和忍耐,他告诉他,不要在这种时候喊疼,他远比他想象得更坏。

烛蜡在雪白的臀肉上四溅开来,男孩儿从头到脚地发起抖来,也并不对他喊“不要”了,似乎不知道该呼喊什么,开始傻傻地同他道歉,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

贺品安抓住他乱晃的脚腕,凑近一步。他将粗硬的鸡巴贴上男孩儿的脚心。阮 还穿着网袜,暗红的线,雪白的肉,颤抖时性感极了。

要他并拢了腿,用脚帮自己弄。他还是跪着的姿势,做来不顺,此外,许是他从未做过这事,显得分外紧张,脚趾紧紧地缩起来,脚趾尖不时蹭到他的龟头,蹭到一点预射液,他便吓得呜咽。

脚心细嫩,而红绳粗糙,一齐搓在肉茎上,有种说不出的爽快滋味儿。

察觉到他渐累了,贺品安将红烛移到他的阴囊上方,烛光摇曳。

一滴,又一滴。

男孩儿的屁股不受控地抖动起来。

贺品安用拇指摩挲起他的脚踝,指尖刮过脚背,而后挨个把玩他的脚趾。

将红烛吹熄了,放在一旁。贺品安一把握住他的脚腕,耸动着腰,磨蹭起来。

阴茎根部的体毛蹭到他,痒得厉害,战栗感顺着尾椎爬上后脑。

被使用也快乐 爸爸对他做什么都可以。这样想着,阮 并没有躲逃,他默默地承受着,只抓在床沿的手能使人分明看到突起的青筋与指骨。

男人忽地欺身压上来,搂紧了他的腰,那根大鸡巴已经挤进他的臀缝里,戏侮地顶着他。

两只手找到他的胸前来,转了几转,才把那对吸乳器取了下来。他迷迷蒙蒙地产生一种解脱的感觉,忍了许久,又如孩子般扬起声调哭闹起来。

贺品安贴着他的耳朵说:“小乖,扭扭屁股,给爸爸蹭一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