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昭直接闭嘴，你能说你赢了。

三皇子看见来要钱的人愣住了，怎么的？不让见人还要钱？要不要脸了还。

小五静静的等着对方给钱，外面围观的人开始指指点点：

“那个好像是三皇子诶。”

“那就是三皇子啊，我都听到他自曝身份了。”

“不会吧，人家三皇子可是出了名的亲民，脾气好的不得了，怎么可能是这个人。”

“谁知道是不是装的呢。”

三皇子猛然回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得心应手的伪装竟然轻而易举的破了，这不像他，不对劲儿，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也无心再多纠缠，只想赶紧回去。

他深吸了几口气，勉强自己恢复平静，随手丢给小五一袋银子，转身走人。

小五把银子拿回去的时候，顺便把刚才看到的复述了一遍：“属下觉得有点儿奇怪，三皇子原本戾气还很重，但是突然就变得有些慌张，然后又像他平时那样，态度亲和了不少，不过总觉得很虚。”

云心昭哼笑一声，看了一眼卞辰亦：“可不是虚嘛，原本不是那样的人，非要装成那个样子，别人看着别扭，他自己也不自在。”

“你看我干什么？”卞辰亦咳嗽了几声：“我这可不是装的，我的身体是真的虚弱。”

“对，没错，你是真的虚啊。”云心昭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