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昭：“……”完了，疏忽了。

她迟疑了一下，又扬起了笑脸：“那什么，之前不是念过这四个字了嘛，所以方才就跳过去了没有念。”

“哦？”卞辰亦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可是爱妃方才念的诗词极为通顺，韵脚平整，不像是缺少四个字的感觉啊。”

云心昭咬牙，太坏了这个人，她秉承着反正对方也不认识这些字，打死不承认的话，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一口咬定自己念的没错，并且配上了视死如归的表情。

卞辰亦哭笑不得：“爱妃其实不必……不必这么……”

“打住。”云心昭拒绝听他再说下去，感觉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卞辰亦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索性也不再问了，反正他能感觉到这些东西对于自己没有坏处，他有时候也觉得奇怪，感觉自己对于云心昭似乎过于放纵了些，但是他又想不通原因。

事实上他能感觉到自己有很多不正常的地方，比如对于皇后和三皇子下意识的防备，小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防备之心从来没少过，再比如说遇上某些事的时候，明明清晰的思路突然就混沌了，想到这里，看向云心昭的目光就更复杂了。

云心昭有些心虚，她不知道卞辰亦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

两个人默默无言好半天，直到江福莱过来敲门：“殿下，该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