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热情满满地教着,可是学生们渐逐渐显露出了不适应的状态。
学习总是很困难的,功课不可能是一看就会的,上课总是会犯困的。
卢克除外。
他就是个怪胎。
艾莫斯看着不远处拿着棍子在沙盘上“沙沙沙”流畅地写着解题过程的卢克,投去了羡慕的目光。
放学后,艾莫斯第一时间站起来,她还要立刻赶回去干农活。
自从上学以后,祖母内德拉整日里脸色都不好,几乎每天都要跟艾莫斯埋怨一回,可也是祖母承担起了原本她应该承担的那份农活。
考核前,好几个孩子自己就放弃了,但也有好几个是自己还想要试一试,家里的父母长辈却让他们别上学堂了。
招生的章程是科琳娜发放下来的,他们也不敢让孩子不参加考核,但不通过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祖母虽然也埋怨她,念叨最多的就是因为上这个学让她的女孩身份都暴露了,因此添了许多的麻烦和危险,她手里也多分担了更多的工作。可是去考核之前,祖母内德拉还是嘱咐她,让她好好考。
艾莫斯一赶到河滩边上,就看到了弯下腰将洗完的苎麻扛到肩上的祖母。
她连忙走过去,从内德拉的手里接过了苎麻。
艾莫斯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目光,虽然如今很少再有人跑到他们家门前去看她了,但有关于她的议论还是不少的。
一方面是出于对艾莫斯竟然通过了学堂的考核,留在了学堂上学这件事情的惊讶;另一方面,也是对学堂这个地方天然的好奇。
“艾莫斯,你以后就一直在学堂上学了呀?”有一个跟内德拉差不太多年纪,比内德拉要小一些名叫马琳的女人问艾莫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