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没说话,他仔细将元矜衣服的扣子系好,微微整理袖口,手慢慢落在了元矜的腰带上。

动作不由顿了顿。

元矜还在说:我知道那次绑架我的人是乔睢,那些痕迹,也都是他故意弄出来的。

萧澈手指慢慢收回来。

元矜似有似无哼笑:我的身体只有乔哥哥可以碰。

他喜欢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戏码,那我就陪他玩,不承认也没关系,我自己知道就行。

萧澈垂着眸子。

里面充斥着猩红色。

元矜有些不悦:你在发什么呆?宗鹤还在楼下等我,难道要我就这么穿着睡裤下去吗!

萧澈沉默上前。

元矜坐在床上,没有丝毫羞涩,他神情倨傲,任由男人低头帮他穿裤子,然后是棕皮靴。

元矜视线一转。

落在男人腰腹之下。

你多久一次?

元矜好奇问了句。

他慢慢走到萧澈的面前,似乎觉得表达不明确,又说:用手。

萧澈:

元矜有点记仇,他想起自己实验的那一个月,萧澈无动于衷。

但那天在纸篓里发现的可疑液体,以及上次和这次的经历,却证实了萧澈那里没问题。

所以萧澈是故意的?

元矜踢他小腿,没用多大力,声音有点不开心:问你话呢!

萧澈:不清楚。

你自己的事,你会不清楚?元矜挑眉:我看你是不想跟我说吧,大家都是男人,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