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就是洛平,他在听完大当家的番话后,得知成毓成了面前这个高大男人的媳妇儿,时间悲愤交加,狠狠瞪着邵云!

畜牲!混账东西!

如果没有嘴里的棉布,恐怕他已经破口大骂了。

邵云饶有兴趣。

他吩咐小弟们把人扶起来,在身后跟着,便抬脚往院子的方向走去,路上思绪转了又转。

你叫什么名字?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把男人嘴里的棉布拿出来。

男人喘了口气,眼睛布满血丝,他盯着男人:成毓在哪儿?你们这些畜牲把他怎么样了?

邵云唇角挑起,毫不客气脚踢在男人肚子上!

男人被踹飞!

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慢悠悠走近男人,蹲下。

洛平吐出一口血。

他的样子十分狼狈。

他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不服输地再次开口:畜畜牲!

邵云笑了。

眸中却无笑意。

记飞脚再次踢过去!

扶着洛平的两个小弟站在旁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默闭嘴,眼神哀怜地暼向洛平。

啧啧。

勇士啊。

二当家的脾气向不好,他们谁都不敢惹,这个刚绑上山的男人居然还敢骂二当家畜牲。

怕不是活腻了。

洛平再次吐出一口血,脸上衣襟上全是鲜血,直在咳嗽,他双手被绑在身后,挣扎半天也没有爬起来,最后干脆放弃挣扎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