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脸色一变。
他惊慌地抬起头,手足无措地察看青年的情况:师尊?
元矜恨恨道:滚!
秦郁握住青年纤细的手腕,强行把脉,确定师尊只是气急攻心,把凝结在心口的瘀血吐了出来,他松了口气,不嫌满身脏污,将青年抱进怀里,亲昵亲了亲青年的耳垂。
师尊吓坏我了。
被徒儿又亲又抱,还说了那种不堪入耳的话,元矜心里本就羞愤,此时一口瘀血吐出来,他不管不顾,直接一口咬在秦郁肩膀上!
他用了十成的力气!
秦郁轻轻笑了,抚摸着师尊柔软的头发,并不生气:师尊用力咬,想咬哪儿都行。
元矜:
原本很轻松度过的三天心魔,却因为秦郁的出现变得煎熬起来,时不时的亲吻、抚摸,都会让元矜分神,疼痛被思绪转移到其他地方。
他的耳边时时充斥着男人亲昵低沉的话语,每一句都让他羞愤难当,只恨不得杀死这个孽徒!
三日后,元矜疲惫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山洞的顶,他的腰被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搂着。
早在数年前,他就在山洞里做了个简陋的床榻,方便休息,但是这榻只能容纳一人,此时睡着两人,未免显得有些拥挤。
元矜皱了皱眉。
他的眼睛上还蒙着黑纱,至始至终都没有取下来。
身上的衣物干净整洁,没有汗臭,墨发干净柔软,看来秦郁在他昏睡时将他照顾得很好,即便如此,想到这三天这个孽徒对他做的事,元矜心里还是忍不住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