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两颗,挂上了先前就挂在店里的林知的两幅旧画作,剩余的,则空在了那里。彩色的挂钩钉高高矮矮,错落有致的钉在墙面上,和另外两面墙上五颜六色的鞋子倒是相映成趣。
“挂画?”
林知摸了摸挂钩,有些不确定地问向男人。
“嗯。” 聂振宏放下榔头,揉了揉手里柔软的手指头,“以后你家里那房间里放不下了,就挂在这儿。”
“可是……” 林知想,可是那这面墙就没办法画其他东西了。
“没有可是。”
聂振宏低下头,用唇堵住了林知还欲说话的嘴。
他心里早就被小知了撩拨得又软又燥,只能将丰沛的情绪化为唇舌间的另一种语言,回应他赤诚又可爱的恋人。
傻知知。
聂振宏心想,还画什么未来呢。
我的现在和未来,早已经来到我身边了。
长假结束,铺面的装修也基本告一段落。屋内的墙壁已经通了许多天的风,聂振宏晒在后院的木柜木架,也晾干了蜡油。
这天聂振宏接了个电话,便开始陆续将后院的木架搬到屋内装钉上墙,往新划拉出来的那片区域做最后的陈列。
林知没地方画画了,便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一边剥花生,一边看他家宏哥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