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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有为,那当属张公之子张议潮张大人,正如圣上所言‘抗忠臣之丹心,折昆夷之长角!’”陈浩说到此处抚掌赞叹道。

“大人过誉了,犬子自从得到大人的笔墨之后,可谓是时时刻刻警醒着自己,早日收复河湟,还大唐朗朗乾坤!大人能作得此诗,其志可谓鸿鹄!”

陈浩见话儿已经说到这儿了,那就该进一步进入主题的时候了,于是陈浩喝了口香茶郑重道:“收复失地虽是国之大事,但是不得不思量民情啊!”

张谦逸一听为之一愣,刚才还说得兴起,怎么这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呢,于是疑惑问道:“大人可是为了淮南道四州旱情一事?”

陈浩心道你果然聪明,但也不点破继而叹道:“晚辈一路走来所到之处无不是流离失所,虽然晚辈已然严令那些饥荒的州县开仓施粥,但是仍旧杯水车薪。所以晚辈在想,能否有一个万全之策,既可以收复失地不误军饷,又可以不征税可以减缓百姓疾苦!”

张谦逸捻须沉默片刻有无奈道:“诚如大人所说,如有万全之策,确是积善功德,当真是功德无量!”

“若是真有万全之策,张公该如何选择?”陈浩饶有兴致的穷追猛问道。

张谦逸丝毫没有犹豫慨然高声道:“那老夫定当极力促成此事,义不容辞!”

话音刚落陈浩便起身握住张谦逸的手真诚道:“晚辈却有一万全之策,可周全两者!”

“哦?大人请说!”反应过来的张谦逸突然觉得着了陈浩的道,在不知道是何种策略之前,竟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下来,久在官场的他今日当真是失策。但是既然说了,也不好反悔,只能听听是何种策略。

“借张公的信使一用!”陈浩神秘一笑道。

“哦?就这么简单?”张谦逸不容置信的问道,他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当然……”

陈浩说着就要从袖中掏取什物,但是掏了半天竟然还是没有掏出,这可急的他头上开始冒出密汗。原来这是陈浩第一次尝试把物什放入袖中,以前见古代人从袖中掏出无数物什甚是潇洒,然而自己第一次尝试竟是如此的狼狈。

终于上下其手整的衣服都有些歪斜了这才掏出一封书信,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不是!”

张谦逸被陈浩这个长达八百里的转折语句闹的直翻白眼,心说你小子说话就不能好好说吗?老爷子我又快年过古稀的人了,能经得起这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