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甜娜企图伤人这事,被韩臻压的死死的。

连警察,都是从后门进来的。

杨甜娜坐在椅子上,头发凌乱,双目空洞,像是失了魂一般,任由警察给她戴上手铐,不挣扎也不大吵大闹,被带上警车。

亲眼瞧着人被带走,韩臻又折回到二楼,想去看看郁景白那儿是什么情况。

休息室内,寂静无声。

唐晚抿着嘴唇,时不时地偷看坐在旁边工作的男人。

内心满满的委屈,她明明是受害者,还道过歉了,这男人比之前更生气了。

她决定了,在郁景白不主动跟她说话之前,她是一个字都不会跟他开口的。

唐晚低着脑袋,揪着身上被撕坏的裙子。

心里越是在意,手上的力气越重,裙子本就坏的很厉害,被唐晚用力的扯了好久,安静的空气中,响起布料刺啦划破的声音。

唐晚羞愤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起来,面颊似是要烧起来,滚烫的厉害。

该死的,本就破败不堪的裙子弱不禁风,又被她扯出长长的道子。

郁景白肯定得更加生气了!

唐晚低着脑袋,双目死死地盯着被扯坏的裙子,立即将坏的布料藏到裙子底下,来个欲盖弥彰。

坐在一旁的郁景白,围观了她整个慌乱的过程,压在心头上的怒意逐渐消散,嘴角扬起一抹不可查觉的弧度,眼底染上几分笑意。

唐晚正心虚无比呢,哪儿还敢抬头看郁景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