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予凉不配成为真神咯??”温然双手摁着他的肩膀,坐在他身上,愈发危险。
“……不是,她像你。”
“?”
“有我保她顺遂,天底下谁敢动她?不需要学那些打打杀杀的。”尊撇开目光,无所谓道。
“你还说你不是偏袒!!快告诉我他在什么位置!”
“……”
尊不答,俯身专心摆布着她,最后被她问得烦了,二话不说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比起精力旺盛的质问他孩子的事,他更想让她哭泣尖叫着让他轻点。
……
最后,温然感受着从背后抱着她的男人,心情复杂。
几年未能纾解的男人太可怕了。不过,这几年毕竟是她欠他的,也就只有受着,好生安抚安抚他。
刚开始他怎么也不肯告诉她周深的具体位置,直到后来她缠着他软声问了两句,才不情愿的开口。
原来周深就被他放在断魂山附近,以这孩子的能力,应该也跑不太远。
趁着半夜三更,又是男人餍足后最松懈的时候,她轻轻从尊身上抽开手臂,悄悄脱身,穿好衣服就去了幽冥地狱。
“妈妈去哪里了?”抱着小兔子玩偶的温予凉感觉到了空间波动,刻意走到了院子里想瞧瞧。
每天的睡眠不是神所必须的,除非是力量受损,或是需要回复神力时,神才会考虑睡一觉。她和周深就不太喜欢睡,而妈妈是因为做人时养成了睡觉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