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了。”温然垂眸,向他怀里挤去,“抱我好不好。”
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是真的,初号机冰冷的铁味还残留在鼻尖,那个毫无人气的实验室带着压抑的冰寒气息,让她整个人像是从冰窖里出来的一样,直打哆嗦。
尊不说话,细吻着她的脖颈,似乎在想什么。
温然用力埋在他的胸膛前,努力摆脱掉梦境带来的阴影,和他好好说话:“这半年里我忙了点儿,没抽出什么空去你那儿,你生气了么?”
“……”男人从温柔的细吻变成了用力的啃吻。
“嘶……”果然是很在意,“是我不对,但我不是补偿你了嘛……”
“就昨夜那几次?”也好意思叫补偿?
尊斜睨着她,她心虚的别开眼,抱着他小声狡辩:“你不是也看出来了么,我是在陪你练手让你发泄发泄,真打起来不是那样儿的……”
“你要真想让我发泄,不用多费力气。”他意有所指道。
“……”但那样身体承受不住啊魂淡!
温然心情复杂的沉默了好几秒,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心虚什么:“我半年忘了过去固然有错,但你呢!你还不是半年没来过我寝殿!为了一只小狐狸居然和我闹半年脾气!”
“那不止是一只狐狸。”还会是个心智健全的男人。
“它可不会和你一样!”温然狠狠瞪了他一眼,面颊一红,“只有你会想那些有的没的,别把其他人都想得这么……”
“……”尊面色一黑,也懒得和她争辩,把她压在了枕头边,直接把她双手扣在头顶,一言不发的做他现在最想做的事。
接下来,她果然就没了和他计较的精力,连喊叫的声音都变得猫儿似的轻软,什么都顾不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