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喜欢的对象偏偏也是一位神明。
她能感觉到自己得到尊的强烈愿望,不仅停留在引诱。在一连串的打击之下,爱而不得的痛苦让她浑身的力量达到顶峰,甚至想强迫他就范。而这种强烈的愿望之中,还夹杂着一丝不忍的杀意。
为什么?
似乎在她开始关注尊以前,她就带着这种势在必得的杀意了。
来不及想太多,恍然间她已和尊在半空过了上百招,那种恐怖的力量是她见所未见,想也不敢想的——尊的兴致被挑起,从最开始随随便便的防守转而为攻,瞬间扭转战局。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尊嘴角划过一抹冰冷,将受伤的她按在了墙上,“不过,仍然不够看。”
“因为我下不了手啊……”
她双眸睁大,却没有焦距,手中的白焰渐熄。像是试图生硬的将尊整个人印在她的眸子里,像是诀别时的最后一眼。
鲜血沿着身体蜿蜒流下,染红了那件白衣。
“你什么来路?”
当尊发觉她的力量非比寻常,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想要探知究竟,她整个人却先一步化作虚影,消失在了空中。
……
与此同时,偏殿另一侧,身段妖娆的女人穿着新做的白狐裘袍,一面为花坛中的花修剪枝叶,一面露出嘲讽的神色,和其他人聊着天。
“那个白焰不会真的去了吧?”
“就她?她这样的女人我不知道见过多少。痴心妄想。”
“反正我就是那么和她说,没想到她真的去了。呵,爬得上那是她的本事,爬不上嘛……那她也得有承担后果的能力。”穿着白狐裘袍的云姐冷笑道,“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