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黛萍问,“不是说已经去找了吗?还没消息?”
极少名道,“那里有那么快,能想到的地方我们都找了,没人。”
“要不这样吧,我们把白姐姐被放回来的消息透露出去,这样岑辞也许就会自己回来了。”苏妤建议说,又浅浅的喝了口甜汤,满足的眯起了眼睛。
吉少敏不赞同的说,“不行,这可是人命案子,虽然说事情的真相我们都知道,可是其他人不知道啊,万一白姐姐被放出来的消息被其他人知道了,他们不明真相,反而会觉得是我们贿赂了林县令,放了杀人犯,到时候白姐姐的处境会更加危险。”
“那现在怎么办?你说岑辞那人可真有意思,没事瞎跑什么啊。”苏妤抱怨的嘀咕说,所有人都在为他和白姐姐奔波,他倒好,什么忙都没帮上,反而净给人添乱。
“我知道人在哪里了。”范辑明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南春。
之前苏妤让范辑明回去把南春带回来,没想到这么久两人才到。
“妹夫是说岑辞?”吉少敏起身问。
苏妤打发了南春去找胡言,然后跟胡言商量着她们轮流照顾白姐姐。
范辑明可能是跑的有些急,额头上都是细汗,闻言应道,“我来的时候特意从黑寡妇的府邸那边绕了一下,刚好看到赵薇央的侍卫领着三四个大夫急匆匆进府里去了,我觉得事有蹊跷,便让三六偷偷进去查探了一下,三六说那些大夫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而且听他们的意思,受伤的好像是个年轻的男子,是刀伤,伤的非常严重。”
“你的意思是受伤的男子正是岑辞?”吉少敏问。
范辑明点头,“三六虽然没见到人,但是根据那些大夫的描述,十有八九就是岑辞了。”
苏妤将吃剩的半碗甜汤递给范辑明,对上范辑明不解的目光,她努嘴说,“尝尝,味道不错,特意留给你的。”
范辑明古怪的看了苏妤一眼,接了过去,舀起一小勺尝了一下,味道的确很不错,忍不住两三口就喝光了。
“莫非难怪赵薇央愿意放人。”吉少敏懊恼的一拍桌子,猜测说,“一定是岑辞用自己去换了白姐姐。”
苏妤也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白姐姐知道了得多难过啊。”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岑辞公子既然已经到了赵薇央手里,想要她放人恐怕难上加难了。”秦黛萍不安的问,脸上满是担忧。
“而且按照妹夫说的,岑辞很可能受了重伤,万一”吉少敏不敢往下想。
当天夜里,白京墨又醒了一次,这会儿是南春在守着。听到声音,南春赶忙过来看,见人醒了激动不已,“白姑娘你感觉好些没?”南春小心翼翼的将白京墨扶着靠在床头。
白京墨看向四周,声音嘶哑,“这是哪里?”
南春道,“我们现在在吉祥酒楼后面的一个院子里,偶尔吉小姐会住这儿。白姑娘我去给你倒点水。”
白京墨缓缓的喝了一口水,感觉火辣辣的喉咙总算得到了舒缓,说话也没那么吃力了,“我昏迷多久了,现在什么时候?”
南春道,“姑娘昏迷了一天,如今已经是三更了。”说着撩起帘子,好让白京墨看到外面乌漆墨黑的夜色。
听到隔壁屋子里有谈话声,本就睡得不深的胡言醒了过来,她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想了想又去厨房把温在炉子上的粥给端了过来。
“姑娘,你可算醒了,都要急死胡言了。”胡言一进来,看到坐在床上面容憔悴的白京墨,便不由于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