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憋着。只不过这几天,恐怕要吃一段时间的素菜。
她心里恼火,还是道:“什么时候提督府的下人也能来主子面前嘴碎?待掌印回来我再告诉他。”
厨娘一听容宛要告诉裴渡,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她和裴渡恐怕是师从一门,说话都阴阳怪气:“您还是得了罢,掌印能为您撑腰?说句真心话,外头人都说,您在掌印手里活不过三天。奴婢就看看姑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容宛冷眼瞧她。
她第一天便受了委屈,裴渡又经常不在,心里闷闷地有些不舒坦。
她冷冷地喝道:“跪下。”
厨娘没跪,戏谑地看着她。容宛这才发现提督府某些人真是一个个被惯坏了。
“姑娘您就得了,咱们做奴才的,也能骑在主子头上。您看掌印不就是……”
“不就是什么?”
一听声音,厨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容宛也顺着声音看过去,有些惊愕。裴渡怎么来了?他不是出京城了么?
她僵硬地回头,见裴渡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手中把玩着一串佛珠。
他将佛珠捻了捻,重新戴回手上,背着手走进了门。
裴渡抬眼。
他脸色沉得可怕,冷笑一声:“咱们做奴才的,能骑在主子头上?你这话若是传出去,本督的脑袋还要不要?你想害本督?”
这句话的意思是,裴渡也能骑在皇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