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此外若是府里有多嘴的,若是给本督抓着——”
裴渡话音森冷:“定把他们的舌头割了喂狗。”
裴渡又勾了勾唇角,恢复了笑盈盈的模样,仿佛方才说要割人舌头的不是他。
他倏然问:“来顺,你可知道若是要追求一个姑娘,应该怎么样?”
来顺没想到自家掌印会这样说。
他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掌印,您若要追求容姑娘,那这样可不行。您对她太冷漠了。”
裴渡皱眉:“冷漠?”
来顺意识到自己方才可能说错了话,又紧张起来。他眼神游离,吞吞吐吐地说:“不……我是说掌印,您可以对她更热情一点。”
裴渡又皱眉。
好像是这样。自己应该,更大胆、更放肆地追求她。
但是她会喜欢自己吗?
裴渡不敢。
刻在骨子里的自卑让他不敢去追求心爱的姑娘。如果冒犯到了她,则会覆水难收。
来顺只听自家掌印慢吞吞地说:“罢了。”
来顺以为自己耳朵聋了:“啊?”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裴渡已经背着手走远。
来顺摸了摸头,疑惑地看着掌印离去的方向。
掌□□思真是难以捉摸。
—
容宛从提督府出来,已经快到掌灯时分。
她鬼祟地绕路从一条巷子里走出来,不让自己看出来她去了提督府。
容月恰好上街回来,发现了容宛的身影。
她正好是从提督府的方向过来的。
容月勾了勾唇,自己这不是亲生的妹妹该不会去了提督府罢?